抢三里屯酒吧的生意,是我们给自己定的KPI。
彼时三里屯脏街修路,南北区通路阻断人流堪忧,落地在北京三里屯太古里北区的创意事件即将面临人流不足没法给客户交代的局面。客户满心期待,现实状况百出。先别说抢酒吧的生意,团队已经陷入了僵局。
想想还邀请了大鹏、乔杉、娜扎和他们的「缝纫机乐队」,在虾米音乐植入电影《缝纫机乐队》的核心营销事件上,团队成员陆续出现了脱发的迹象。
一、策划
团队里有人是虾米铁粉,同时凭借大伙对音乐平台的了解,我们建议虾米走「XXX」的品牌道路(此处应该是不能说),加之大众音乐品味时常被各种标签带上镣铐,砸碎或相对砸碎镣铐跳舞,成为品牌的核心观点。
创意层面,我们认为隔着耳机是感受不到最棒的音乐体验,反而是专业的设备、未经修饰的人声,立体感受的现场最能体现音乐的纯粹。加之我们发现城市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Livehouse,无名的街头艺人就是城市里的驻唱歌手,因此「城市音乐现场」的概念也应运而生。
为了尽力还原Lives野生纯粹的音乐体验,我们打算在现场环境上尽可能「去舞台化」,把几乎所有的钱用在最好的音响设备上。同时降低舞台高度,使观众与演出者保持在同一水平高度,极大程度缩短两者距离感,更「街头」一些。
话题层面,经过与大鹏团队没日没夜的沟通,终于邀请到乐队全体成员来现场参与。乐队的出现方式趋近于「快闪」,整个事件策划为未经预告的突发现场表演。
客户、大鹏团队和我们相互摩拳擦掌,期待落地的那一天。
二、执行
彼时大家分头忙碌,艺人经纪操劳于缝纫机乐队的行程安排,电影宣发团队凭借强大的现场活动经验缜密导演着明星演出,而我们则在虾米独立音乐人与现场呈现效果上操碎了心,不超过10个人的团队试图控制整个现场。
舞台上全部准备就绪,但谁也不知道晚上舞台灯一打开,舞台下是什么情况。人多人少,反馈如何,全是未知。
19:00,灯光一亮,虾米音乐人率先开始表演,正直面向舞台的便是那条残破修缮的路,零星几个路人人头攒动,我从后台逆光望去,心里一凉。
“完了没人”。
灯光一暗,第一首歌演罢。
耀眼的面光设备突然熄灭,还没从强光中缓过来的我看见舞台前人山人海,这可跟刚才的判断不一样,巨大的欣喜冲上发量稀疏的头顶,感觉即将离开的头发都抱紧了头皮。
双喜临门。
接着「缝纫机乐队」从早就安排好的路线走了过来,大鹏、乔杉、娜扎、李鸿其等乐队成员相继登台。
三里屯太古里北区瞬间变成了巨大的演唱会现场,不明觉厉的观众吓了一跳。他们显然还没缓过来就已经掏出了手机拍照,此时现场少说也有1000人。
三、 番外
随后一场无年龄限制的大型pogo现场意外形成,人群中有抱着孩子的父亲、广场舞大妈、身着高级羊毛西装的白领、背着书包谈恋爱的学生群体…很难想象还有坐在轮椅里的大哥并号称坐着也能跳舞。(很抱歉由于场面太过热烈,没能捕捉到照片素材)
这的确是令人感动的,身份复杂的人们在这里消除了差异。我们把定义好音乐的权力交给这场实验。
感动的高潮则由一位「试图添加某虾米音乐人微信」的老奶奶完成,虽然目的未能达成,但老奶奶却在虾米APP上关注了这位音乐人的主页,看起来略显陈旧的智能手机在这位老人手里让我感受到了音乐真实的力量。
我拿起手机,按下了这张全景照片。
站在人头攒动的活动现场,我告诉客户,这是比超越KPI更好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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